不管是杨天翔,还是凌振赫在前期试音阶段,都是凭借经验进行本能的去给情绪方向,“比如青年高适和李白在草丛相遇的那场戏,在剧本里只写了在草丛芦苇荡里一个大背景,但两个人该怎么策马扬鞭,该怎么误会,其实都没设定好。我们配音演员只能把每一个台词商量好,对当时人物的距离和基本情感做了初步的设计。”“能力”是什么能力?无论虚构叙事背景用再绚丽的科技、阶层、种族或性别议题包装它,能力其实都是暴力,只是看似正义的目的合理化了它,并顺带模糊了暴力行使过程中受到伤害的无数无名的人。“责任”又是什么责任?是使用能力的权力范围,还是按已掌握权力的人的视角,随意塑造弱者(无超能力者)生活形态?